七十年代那场战争八坦克兵的鲜血
八、坦克兵的鲜血 安远来到河边蹲在河旁掬起一捧水痛快地喝足了然后再次将手伸到水中掀起水花撩到脸上享受着清凉河水带给自己的无比畅快。
在这幽静、恬淡的河水旁安远忘记了刚才的残酷战斗竟然像孩子般地戏水忘记了身边的安危。
安远提起灌满水的铁桶低头向前走着。
刚走出几步就觉得对岸有双眼睛紧紧地盯视着他。
安远不由自主地转头向对岸望去。
这才看见在对岸山坡下站着两名持枪的某国军人。
安远意识到了危险突然加快脚步向前跑。
两名某国军人不知安远从何而来但从安远的服装上知道他是中国军人。
由于101坦克被缓坡挡住所以没有被发现。
他们认为安远是孤身一人于是便产生了嬉戏后的『射』杀想法。
在开战前由于号称自己是世界第三军事强国所以从没把中国军人放在眼里就连一些地方部队也是如此。
因此他们见到安远后一点也不紧张如同见到河里的野鸭般气定神闲不慌不忙地一枪一枪朝安远『射』击。
他们曾几何时就是用这种变态般的心理经常把子弹打在我国边民近旁看着边民惊慌失措因害怕而狂奔然后把子弹当作棍子般地敲打在边民身后一直追着撵着那些赤手空拳的人。
当他们看厌后再一枪『射』杀。
通过这种方式一场场地制造着恐怖让那些居住在边境的中国人民有家不能回有地不能种。
同时他们通过在我国巡逻通道上埋设*的方法袭击中国边防军人。
由于我军一忍再忍致使某国军人无比狂妄认为我们是怕了他们不敢惹他们打也打不过他们。
所以每见到我国军人时他们都敢公然挑衅。
何况在这清幽、隐蔽的山谷里。
“嗖、嗖”有许多子弹在安远身前身后落地。
安远被子弹追赶的不停地向前奔跑。
这时吴江龙和陈锋一前一后跑了过来远远看见安远被子弹追逐。
“快趴下。
”吴江龙边跑边大声提醒安远。
安远今年刚满十八岁当兵一年半在这辆坦克中他是唯一的最新坦克手。
虽然有了一段军人经历但毕竟没有实战经验更何况是面对久经战阵的敌人。
现在他面对眼前飞过来的子弹无所适从只想着一直向前跑根本想不起还有其他的自我保护措施。
这时对岸的敌人也发现了跑过来的吴江龙和陈锋。
他们唯恐丢掉安远这个到手的干货因此决定改变方法先干掉安远再解决跑过来的两人这才真正地把子弹移到安远身上。
“噗、噗”两声两发子弹把安远击倒。
“安远。
”陈锋看见安远倒地风了般地冲了过去。
对面的人见安远被打倒于是又把子弹连续『射』向陈锋。
这时的吴江龙什么也不想了他只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开枪陈锋也有被打中的危险。
跑着的吴江龙突然停住立在原地挺直了身体举枪便朝对面的两个敌人『射』击。
那两个敌人意识到了吴江龙才是他们真正的危险便把子弹再次向吴江龙这边『射』了过来。
吴江龙吸引住敌人火力后陈锋跑到安远跟前背起他向坦克方向狂跑。
坦克上的中国军人们发现对岸有敌人一边开动坦克向吴江龙靠拢一边向对面河岸上开炮。
“轰、轰”两发炮弹过去后也不知是否打中敌人反正河对岸山坡上的枪声立即停止了。
陈锋把安远放在地上只见安远后背上的鲜血已流出来一大片。
“安远安远”陈锋用力地呼喊他名字唯恐他睡过去。
这时已有人从坦克上拿来急救包。
陈锋急忙给安远解衣准备给他包扎。
当他打开安远上衣时发现有一颗子弹从安远后背穿过前胸前胸也有大量血『液』涌了出来。
陈锋一边包扎一边喊叫: “安远安远千万坚持住。
” 刚刚裹上去的绷带瞬间就被鲜血渗透了裹上一层透了一层。
随着鲜血的大量流失安远身体渐渐凉了下来。
陈锋抱住安远尸体嚎叫着:“安远你不能死安远你不能死。
咱们出来才一天你怎么就不坚持了呢!难道你不想军功章了吗!你不想回家看你妈了吗!” 只有亲身经历过战场的人才知道什么叫生死弟兄。
特别是看见身边战友倒下时的那种伤痛那种情感那种死别那才真称得上是睚呲俱裂。
吴江龙跳进坦克不容分说地上前去抢驾驶员的『操』纵杆:“冲上去给安远报仇。
” “不行你不会开。
”驾驶员唯恐吴江龙弄坏坦克。
“我会。
”吴江龙固执地说。
“会也不形咱们地形不熟不能莽撞。
” “什么莽撞不莽撞什么狗屁地形不地形。
有坦克还怕什么?”吴江龙蛮横地说“你不开就我来。
”说着下手去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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