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红警踩列强第430章 不是对手
硝烟在枯黄的地面上炸开时猛谷骑兵的马蹄声还未穿透弥漫的晨光。
草叶上凝结的露珠在微凉的空气里闪烁却很快被骤然响起的火药味惊扰仿佛连天地都在这瞬间屏住了呼吸。
地平线上大量动员兵的身影在残阳初现的微光里泛着冷光。
他们半跪在地形成一道钢铁铸就的阵线步枪的枪口斜指天际枪管上凝结的晨露正被即将到来的血腥气一点点蒸成白雾。
没人在意这些细微的变化因为此时敌我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得能看清对方羊皮袄上的毛边动员兵营长紧绷的下颌线动了动低沉的 “自由开火 ”命令顺着风传向队列下一秒“砰砰砰砰”的枪声便如江潮奔涌在草原上炸开连绵不绝的轰鸣。
那些猛谷骑兵裹着厚实的羊皮袄在晨雾中如黑色的潮水般涌来手中的弯刀在熹微的晨光里划出一道道银色弧线马蹄扬起的沙尘像黄色的巨浪从远方漫卷过来仿佛要将前方的钢铁阵线彻底吞没。
最前排的百夫长扯开喉咙咆哮声音里带着草原勇士特有的悍勇马鬃上系着的红绸带在风中狂舞如同燃烧的火焰胯下的战马喷着响鼻四蹄踏碎了草原上的碎石发出“咯吱”的脆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敌人的心脏上。
他们习惯了这样的冲锋弯刀劈砍的风声、战马的嘶鸣、敌人溃散的哭嚎这些才是战场该有的声音——直到第一声枪响撕裂空气像一把锋利的冰锥刺破了草原上亘古不变的战斗节奏。
步枪的连射声像撕裂铁皮的巨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铅弹在三十米外的骑兵队列里炸开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冲在最前的百夫长身体猛地一震突然从马背上栽下来他的羊皮袄后背被穿出三个狰狞的血洞鲜血喷涌而出溅在枯黄的草地上瞬间便被紧随其后的马蹄踩进泥土里只留下一片深色的印记。
他的战马还在惯性的驱使下往前冲却在失去骑手的瞬间被第二排子弹拦腰扫中马腿骤然折断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激起漫天烟尘把后面冲上来的两匹战马狠狠绊倒在烟尘里引发一阵混乱的嘶鸣。
混乱从晨雾消失的那一刻开始蔓延。
动员兵的射击声没有丝毫停顿三排士兵如同精密的机械轮流扣动扳机子弹组成的火网像无形的镰刀在骑兵队列里反复切割。
有人被打中咽喉鲜血顺着下巴往下淌在胸前积成一滩却还死死攥着刀。
有人的马被打中眼睛骤然吃痛突然人立而起将骑手狠狠甩到半空那名骑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下来时正好撞在另一匹战马的蹄下骨骼碎裂的声音在枪声中若隐隐约约; 还有人试图挥舞弯刀格挡子弹却被子弹轻易击穿手腕弯刀脱手飞出在空中转了几圈带着呼啸声插进同伴的马腹那匹战马吃痛疯狂地扭动起来又撞倒了身边的几匹; 更有人连人带马一起中弹在奔跑的过程中纷纷倒下身体与地面碰撞的闷响此起彼伏。
猛谷骑兵的冲锋阵型瞬间溃散。
他们习惯了与冷兵器对手周旋靠着速度与力量撕开防线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杀戮——敌人明明在百米之外却能让同伴像割草一样倒下。
恐惧像瘟疫一样在队列中蔓延有人开始勒马转向却被后面涌上来的骑兵推着往前冲身不由己; 有人试图绕到侧面却被侧翼的动员兵用枪托狠狠砸倒在地紧接着被厚重的靴底踩住后颈动弹不得。
空气中的沙尘里混进了浓郁的血腥味战马的嘶鸣渐渐变成了凄厉的哀号偶尔有弯刀劈中钢盔的脆响却很快被更密集的枪声淹没。
在这样的战场上猛谷骑兵原本赖以生存的骑射技艺在这一刻仿佛完全失效了。
冲锋变成了徒劳的送死阵脚松动间传来的是因恐惧而压抑不住的惨叫声。
一名年轻的骑兵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嘶吼着挥刀劈向最近的动员兵刀锋带着风声眼看就要碰到动员兵的钢盔却在那瞬间被侧面射来的子弹精准地打穿了胸膛。
他的身体在马背上晃了晃眼神里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弯刀脱手坠入泥土手指还保持着握刀的姿势仿佛还在用力。
他的战马受惊失控疯了一样撞在动员兵的队列里被三名士兵同时用枪托砸中马脸那匹战马发出一声悲鸣轰然倒地压断了两名来不及躲闪的骑兵的腿他们的惨叫声尖锐刺耳却很快被纷乱的马蹄声和枪声彻底碾碎。
动员兵的队列始终没有动摇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他们踩着满地的血污和碎骨稳步前行枪管打热了就迅速换弹匣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利落。
有人被战马撞倒立刻有同伴拽着他的钢盔把他拉起来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演练过千百次。
一名士兵的步枪突然卡壳了他没有丝毫慌乱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匕首在一名落马的骑兵扑过来时反手将匕首精准地捅进对方的肋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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