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路人甲白月光太美配平文学中的暗卫13
“可。
”吹笙应下唤了她一声“流云。
” 分明可见马流云的脸上漫开一层薄红。
想着两人也算得上朋友她的脚步不自觉迈过去不轻不重拍在吹笙肩上。
“阿笙。
”马流云鼻尖嗅了嗅闻见一股清冽的冷香顺着鼻息漫进来暑气里的黏腻瞬间被冲散了大半。
马流云眼角挑着笑又往前凑了两步指着满屋笔墨纸砚豪气万分:“你喜爱什么只管说今儿我全包了就当给你的见面礼。
” 那架势似乎只要吹笙开口全部她也能买下来。
“谢过流云已付过钱了。
”吹笙摊开手白皙掌心中静静躺着一支白玉狼毫笔杆莹白如玉触手温凉——价值二十两银子。
马流云眉尖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笔毫之中素来以鼠须为最劲而韧一支便要百金往上。
狼毫之上也还有兔毫更胜一筹眼前这支笔只能算作中等。
“我府中有几支鼠毫明日我带来阿笙的字强劲又有风骨最合适不过还有纸、砚都是需要的。
”马流云眼眸微亮语气里是按捺不住的热络。
这副上赶着掏家底的模样若叫她以前的狐朋狗友看见了怕是要惊掉下巴。
马流云虽说算不上眼高于顶但骨子里带着勋贵子弟的傲气。
家世更是一流从没有如此倒贴过他人。
“流云的心意我记下了只是案头纸笔砚台都齐备着实在不缺什么。
”吹笙拒绝。
“好吧那便算了。
”马流云未强求悄悄把司署中吹笙常用的换了便是。
出了书斋再去酒楼买了糕点马流云拉着人介绍城中有哪些好玩的。
人来人往两位风姿绰约的女郎行人无一不侧目。
“聚德楼的烤鸡不错那边铺子有云都最时兴的首饰……”马流云可谓是如数家珍和几位好友把云都玩乐的地方都摸透了。
途经一处挂着粉绸的阁楼时马流云加快步伐。
却是被门口站着的两位男子叫住:“哎哟马大人许久没来了楼里面的公子们都等着你呢今日竟不进来坐坐。
” 两位男子看起来三十多岁脸皮保养得细白身段也没有走形。
此话虽是对马流云说的一双含情妩媚的眼像是勾了丝一动不动锁着吹笙。
马流云哪里不知道这些伎子的念头浑然是瞧见吹笙生的好看想让她当入幕之宾。
浑身的气息冷凝她的友人岂容这些在风月场里钻营的家伙窥伺? “不该瞧的别瞧!” 两位老鸨经历过风风雨雨自然会审时度势声音中夹杂着可怜“马大人说的是了小的们怎敢只是这位女郎生得实在出挑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他们在风月场里滚了半辈子什么人没见过? 这般清绝的人物倒是头一遭。
瞧着那腰纤细却不失柔韧想要在床榻上定能扭转乾坤。
要是能春风一度不要银子他们也愿意。
说罢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芙蓉半遮面三分娇媚七分可怜。
狐媚子! 马流云要气炸了她随心所欲惯了全云都都知道她浪荡的名声当即冷下脸和两个伎子争论起来。
一辆鸾尾车经过奢华阔绰行人纷纷让路幕帘掀起一角。
“公子外面有位女子在与伎子争辩。
”侍仆只看了一眼便回到苏砚秋身边面上一副愤懑之色。
女子与男子相争本就有失风度且还是孤苦无依的青楼伎子。
还有官身更叫人瞧不起。
苏砚秋浅饮一口茶苍白指节握着杯沿青灰色锦袍掀起一角露出层层叠叠的银线暗纹。
抬眸恰好从缝隙中看见马流云。
在宴会中见过几次面狂浪的名声略有耳闻。
整日流连青楼楚倌还有几位没有名分的外室。
“走吧。
”他淡淡收回视线不甚在意吩咐道。
马车缓缓前行车厢内垫了手掌厚的丝绸锦帛全然未有颠簸。
路过喧闹偌大的车马占据大半街道好不显眼。
风扬起一帘纱窗苏砚秋不经意间望过去恰逢与一双眼睛对上。
他愣住很美的眼睛流转间像是浸透了月光。
对方先一步移开视线。
苏砚秋的目光竟不由自主追了过去只能瞧见娟秀精致的侧颜、 只是刹那的光景那阵风掠过便没有了。
珠帘未再扬起平静地像一潭死水。
苏砚秋指尖捏着的茶匙顿了半分缓过神长睫如扇盖住眼瞳手中不紧不慢制茶、点青。
那双眼睛……他眉尖几不可察地蹙了下像在哪处见过。
他的指尖在案上无意识画了道浅痕随即又漫不经心地拭去。
既记不起大抵是不必记的。
窗外传来车辙碾过碎石的轻响茶盏中清亮的茶汤漾开一圈细碎的涟漪。
鸾尾车渐远。
“……你就是想占便宜门都没有。
”马流云对着两人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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