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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飞官场之路第8章 我来证明

十来米的距离秦逸飞三两步就跨到。

“啪”陶春英手里的塑料瓶被秦逸飞一巴掌打落在地墨绿色的百草枯液体从瓶口溢出散发着浓浓的臭味。

“妈你喝到嘴里没有?”秦逸飞焦急地问。

见妈妈摇了摇头秦逸飞还是感到不放心。

他掰开妈妈的嘴仔细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墨绿色的痕迹。

他又把鼻子凑到妈妈嘴边用力嗅了嗅也没有嗅到百草枯那种特有的臭味儿。

秦逸飞觉得还是不保险。

他又飞快地跑去厨房端来一瓢凉水。

看到妈妈吐出来的漱口水也是无色无味他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把心稍稍放回了肚子里。

开始的时候让秦逸飞喊一个陌生女人妈妈他内心还颇有抵触。

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

秦逸飞看到陶春英像老母鸡护鸡雏一样护着自己竟不允许别人对自己有一丁点儿的伤害。

哪怕是没有实质性的语言伤害她也要和对方拼命。

秦逸飞感到了浓浓的母爱。

他心里不仅热乎乎的似乎还塞满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迫使他不假思索地就喊出了一声“妈”。

万事开头难既然 喊出了第一声第二声也就顺畅了许多。

“妈你千万不要发傻。

” “咱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 “反正咱没偷心里无愧。

” “至于他们爱信不信!” “嘴长在他们鼻子下他们爱说啥就说啥。

难道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庄稼了?” “他们敢私自把咱家的门锁弄坏难道他们就不会把变速车偷偷放置在咱家院子里?” “等警察找出来真正的偷车贼自然会还咱们一个清白!” 听了秦逸飞的话王福林、大丽格儿以及围观的吃瓜群众都是明显地一怔。

还真是奇了怪被偷车的人没有报警反而偷车的人却嚷嚷着报警。

难道还真冤枉了秦太迟一家人? “是啊谁家偷了东西不藏起来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摆放在院子里?” 和陶春英关系较好的周二老婆说。

“呸你怎么知道他们不藏起来?他们是没有时间或者腾不出手还来不及掩藏!” “不信你明天再来看他们早就把变速车给卖了!” 和陶春英不对付的秦大老婆反驳道。

“怎么又吵吵起来了?” “秦大家的周二家的怎么哪里都有你俩?” “闲得没事干就到工艺品厂领点手工活干。

挣个仨瓜俩枣的也好补贴补贴家里开销给孩子买双新鞋。

” “你看你家孩子脚上的鞋子前面卖生姜后面卖鸭蛋如今谁家孩子还穿这样的鞋?” 老秦家门前的吵闹终于惊动了村支书索宝驹。

本来索宝驹正在村委会陪着乡里的干部说话。

听民兵秦大个子说陶春英要喝农药自杀索宝驹他怕闹出人命他就留乡干部在村委会继续喝茶自己却心急火燎匆匆忙忙地赶赴吵架现场。

柿子挑软的捏黄瓜捡嫩的切。

索宝驹还是采用先易后难那套老办法。

秦大家的是秦大个子的老婆户口本上的名字叫单玉琴。

不过在秦店子人们都喊他秦大家的极少有人喊她户口本上的名字。

秦大个子腰有暗伤干不了重活。

由于家里穷身体又有病一直讨不到老婆。

直到三十多岁了才娶了邻村这个离过两次婚带着两个娃的懒婆娘。

婚后还是靠支书索宝驹在村委会给他谋了一个差事。

他平时就是跑跑腿送送通知每天给村部烧两壶开水收拾一下卫生。

一年领个八九百块的务工补助总算让家里有了一份固定收入。

周二家的男人叫周树理是一个嗜赌成性的烂赌鬼。

每年都要被派出所抓进去几回几乎每次都是他老婆央求支书索宝驹把他保释出来。

有两回他老婆凑不够罚款就是找陶春英借的。

还有两回是人家支书给垫付的。

本来两个婆娘就像两个高音喇叭正在唾沫横飞肆无忌惮地高谈阔论。

听到支书点了自己的名俩人立即闭上了嘴低着头红着脸讪讪地领着自家孩子退出了围观人群。

少了两个高音喇叭现场顿时安静了许多。

“咦俺丢车的还没有报警你偷车的倒是要报警。

” 大丽格儿不服一把拽住了陶春英的胳膊。

“走咱们到派出所去说理去!” “赃物都在你家找到了俺看看你陶春英还铁嘴钢牙到什么时候?” “大丽格儿你把嘴巴放干净了你说谁偷车了?我还说你栽赃陷害诬赖好人哩!” “在警察断案之前谁也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了还保不齐究竟谁才是罪犯呢!” 陶春英也是针锋相对在话语上竟是半点儿亏也不吃。

“够了你俩都给我闭嘴!先听我说一句!” 索宝驹见两个婆娘不听自己招呼不买自己面子脸上有点儿挂不住说话口气就不免多了几分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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