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了超能力的我被拉入国家企业第97章 银纱遮面藏身世毒囊赴死为小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仓库里只剩下丑猪的鼾声和两人偶尔的对话声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月光透过破窗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吴砚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7点半了离交易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幕后黑手应该快到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口袋里指尖轻轻触碰着黑檀木牌。
只要幕后黑手进入仓库他就能在瞬间触发符纸发动阵法。
他看了眼林越林越也正好看向他两人眼神交汇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这次一定要抓住幕后黑手查清他们的目的为阿哲报仇。
晚上八点的钟声在远处教堂隐约传来时仓库外突然响起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
吴砚与林越瞬间交换眼神前者悄悄退到货架阴影里指尖抵住口袋里的黑檀木牌后者则故意踹了“阿哲”一脚粗声粗气地骂道:“老实点!再乱动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就在这时仓库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不是拖沓的踱步而是带着明确目的性的快步前行。
吴砚和林越瞬间屏住呼吸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架指尖分别攥紧了黑檀木牌与桃木匕首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脚步声在门口骤然停住紧接着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框阴影里。
来人穿着纯黑的夜行服布料紧贴身形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最诡异的是他脸上蒙着一层泛着淡淡银光的薄纱——那显然是件超凡装备纱面流转着细碎的光晕将他的面容模糊成一片虚影连五官轮廓都无从辨认。
吴砚的指尖在木牌上轻轻摩挲按捺住想要开启全知之眼的冲动他很清楚这种超凡遮蔽一旦被强行穿透必然会引起对方警觉眼下只能按原计划行事。
“人带来了吗?”男人的声音透过薄纱传来带着几分刻意压制的冷冽目光径直落在被绑在铁架上的“阿哲”身上语气里满是不耐。
吴砚立刻切换成粗声粗气的年轻绑匪语调往前踏出半步:“人就在这钱呢?我们可是说了见不到现钱别想带走他!”说话时他的余光始终锁定着对方的脚步仓库地面的符纸边缘正泛着微不可察的红光。
男人冷哼一声手腕随意一扬一只纯黑鳄鱼皮手提箱“咚”地砸在地上箱角磕到碎石溅起火星他却连眼皮都没抬。
“这里面是五十万先给你们的跑腿费。
”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风衣纽扣语气像在说“递瓶水”般轻松“只要人没问题后面再补五十万——这点钱还不够我上个月丢在赌场的零头。
” 说着他抬脚碾了碾箱子箱内传来纸币摩擦的窸窣声他却嫌恶地皱起眉:“别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误了我正事你们这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 他说着便要上前双脚刚一动吴砚就发现他脚踝处贴着两张明黄色的符纸符纸上的“神行”二字在昏暗里若隐若现。
下一秒男人的身影突然模糊起来竟是踩着残影快步向前每一步都比寻常人跨出更远那些残影在他身后半秒才缓缓消散一看就知道是精通符箓术的硬茬。
吴砚的心微微一沉手指攥得更紧了。
就在男人即将踏入符纸范围的前一瞬他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扫向仓库角落的木箱。
木箱里的大鹅被脚步声惊醒探着长长的脖子从缝隙里钻出来先是警惕地左右张望随即发出两声“嘎嘎”的低叫。
男人的视线在大鹅身上停留片刻蒙着银纱的脸似乎转向吴砚的方向:“没想到还有只野鹅看来你们在这蹲守不少时候了。
” 吴砚暗自松了口气连忙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不知道哪来的一直在这附近晃悠管它干嘛。
赶紧确认人夜长梦多要是出点岔子我们可担待不起!”他刻意表现出几分急躁以此掩饰内心的紧张。
男人似乎被说动脚步再次挪动这一次径直踏入了符纸布设的范围。
吴砚眼中精光一闪指尖狠狠按下黑檀木牌上的符文:“动手!” 刹那间仓库四周隐蔽处的符纸同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一道道红色光线如同灵动的长蛇从符纸中窜出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将整个仓库笼罩其中。
男人脸色骤变(尽管看不清表情但从他骤然绷紧的身形能清晰察觉)转身就要后退可双脚已经被红光缠住如同陷入泥潭般动弹不得。
“是阵法!”他低喝一声右手猛地从夜行服内侧抽出一把折扇扇骨是泛着寒光的金属材质扇面上却无任何纹饰只在扇柄末端悬挂着一块墨玉牌上面雕刻的“赵”字在红光映照下格外醒目。
吴砚心中一动赵家——那个在超凡界以符箓与元素法术闻名的家族果然是他们在背后搞鬼。
赵姓男人挥动折扇一股凌厉的风刃瞬间成型朝着红光网狠狠劈去。
“嗤啦”一声风刃与红光碰撞竟硬生生撕开一道小口。
他趁机挣脱束缚脚踝处的神行符再次亮起身影化作一串残影朝着仓库后门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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