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22章 谁说后宫不能管军粮姐用霉饼掀翻整个朝堂
北风地刮过宫里的长廊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那声音凄厉得跟鬼哭似的听得我心里发毛。
我一整晚都没合眼手里攥着那枚冰凉的铜印感觉它像个烧红的烙铁在我手心里留下了洗不掉的印记。
我算是看明白了赵高派人送来的那两块发霉的饼子既是在警告我别太嚣张也是他自作聪明露出的第一个马脚! 天刚蒙蒙亮我没像平时那样先去膳房点名直接扭头就往太医署走。
值班的老太医还睡眼惺忪的看见是我脸上明显闪过不屑但也不敢明着得罪我。
我塞给他一小袋金锞子只说昨晚做噩梦没睡好想讨个安神汤的方子。
趁他转身写方子的功夫我眼疾手快地从架子上把那份封存的检验报告给顺了回来。
回到住处我立刻让阿芜拿来最好的墨和三份空白绢帛命令她一字不差地抄录下来。
阿芜的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她太清楚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可能要了我们的命。
第一份抄完我小心翼翼地折好塞进了我亲手编写的《民生塾讲义》的夹层里。
这本讲义现在在咸阳宫的年轻太监宫女里私下传得可火了藏在这里最安全谁也想不到。
第二份我装进一个蜡封的竹筒交给了正要出宫采买的程素娥。
她是陇西人跟我算半个老乡我拜托她想办法交给陇西郡一位以刚正出名的县令——那是我爹当年的老交情。
最后一份也是最要命的一份我亲自用浆糊封好在封面上工工整整写了八个大字:《军粮霉变致疾案验状》。
落款处我没写自己名字而是加了一句看似恭敬的附言:事关军国大事不敢隐瞒请呈尚书省兵曹参阅。
这步棋看起来简直是在找死跟拿鸡蛋碰石头没两样。
但这是我反复琢磨后唯一能撬动全局的突破口。
李斯这位大秦丞相最得意的就是他一手建立的法度体系。
他可以容忍后宫有个懂种地的宫女甚至觉得挺新鲜但他绝对忍不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帝国的仓储制度烂到连军粮都出问题还没人管的地步。
这简直是在打他依法治国的脸! 我赌的就是他对字近乎偏执的坚持。
整整三天 我都在焦灼地等待。
这三天里赵高派来的人像苍蝇一样在我身边转悠可又抓不到什么把柄。
我照常上班、熬粥、做粮砖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第四天一大早 朝会上终于炸雷了! 一个头发花白、眼神犀利的老将军举着我那份绢帛声如洪钟地质问少府卿:敢问少府要是边疆的士兵吃了这种发霉的军粮上了战场没力气打仗吃了败仗这个责任谁来负?! 整个大殿瞬间死寂接着就炸开了锅。
少府卿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他惊慌地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赵高尖着嗓子叫道:内宫的仓库向来归中车府令管这事怎么能怪到我们少府头上! 赵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正要站出来辩解龙椅上的嬴政却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锤子砸在每个人心上:既然关系到军粮为什么不问问那位会做砖的典膳官 唰地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我身上震惊的、鄙夷的、好奇的什么眼神都有。
我深吸一口气从队伍末尾走出来跪倒在地:奴婢斗胆说几句。
粮食发霉不是天灾是人为的疏忽!现在各地的粮仓还在用老办法湿粮和干粮混着放地上不铺防潮垫仓库里没有通风窗更没有定期轮换的制度。
奴婢查了过去三年的账目每年军粮因为发霉、被老鼠啃、被虫子蛀而损失的至少有三成! 我的声音清亮坚定在大殿里回荡。
没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我从袖子里掏出另一卷早就准备好的竹简高高举起:这不是奴婢胡说八道是查账查出来的实情。
这是奴婢草拟的《军粮仓储十大禁令》如果陛下允许奴婢在任何一座粮仓试行新规奴婢敢立军令状一年之内保证北疆百万石军粮完好无损! 让女人管军粮?荒唐!自古就没这个规矩!李斯终于开口了眉头紧锁眼神里全是审视。
我猛地抬头直视这位权倾朝野的丞相:当年商鞅在街市立木咸阳百姓也没人相信;周公刚开始制定礼乐天下诸侯都在嘲笑。
但新法推行后国家就强大了礼乐确定后百姓就顺从了。
今天看来的事也许明天就成了。
况且奴婢不要带兵打仗的权力只求送到前线的每一粒米都能变成将士们杀敌的力气! 嬴政久久没有说话深邃的目光仿佛要把我看穿。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问了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问题:你敢在军报上盖章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
军报那是前线将领才有资格批阅盖章的文书女人碰这个就是越权是杀头的大罪! 但我立刻明白了这是嬴政设的门槛是通往权力中心的最后一道考验也是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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