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聊斋当合同工第174章 青丘硝烟
自那充满精灵气息的山谷出来林曦与阿娜尔继续南行心境却如同被山泉洗过一般澄澈安宁。
他们不再急于赶路而是漫无目的地徜徉在山水之间享受这份难得的闲适。
那些被时光遗忘的角落记录下平凡中的光辉。
这日傍晚他们沿着一条清澈的溪流无意中拐进一个隐蔽的山坳。
眼前豁然开朗是一片被群山环抱的小小盆地。
时值初夏夕阳将金色的光芒洒满大地层层梯田里晚稻秧苗青翠欲滴随风泛起绿波。
田埂上点缀着几棵歪脖子柳树远处是几十间白墙黛瓦的农舍炊烟袅袅升起。
鸡鸣犬吠隐约可闻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稻草的芬芳。
好一处世外桃源! 村口立着一块被风雨侵蚀的石碑刻着“稻香村”三字字迹已模糊。
村中只有一条石板路蜿蜒通向深处。
见到生人几个在溪边洗衣的妇人停下棒槌好奇地张望眼神淳朴而略带警惕。
一个光屁股的娃娃躲在母亲身后偷眼看他们。
一位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者拄着竹杖走来打量二人片刻拱手道:“二位客人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语气和缓带着山里人特有的沉稳。
林曦还礼:“老丈请了。
我二人是游历的旅人误入宝地见此处风光甚好想借宿一宿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他气息内敛阿娜尔也收敛了魂力看起来就像一对寻常的、气度不凡的游学夫妻。
老者见他们言辞有礼不似歹人便道:“山野小村简陋得很。
若客人不嫌弃可到老汉家中歇脚。
只是粗茶淡饭莫要见怪。
” 老者姓陈是村里的族长。
陈老的家是座普通的农家小院泥墙茅顶却收拾得干净整齐。
院角堆着柴火檐下挂着玉米辣椒一只黄狗懒洋洋地趴着晒太阳。
陈老的老伴已过世儿子媳妇在田间劳作尚未归来只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孙女丫丫正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
阿娜尔立刻喜欢上了这里的宁静。
她帮着陈老生火做饭动作虽不熟练却认真。
林曦则与陈老坐在院中柿子树下喝茶闲聊。
陈老说村子祖上为避战乱迁居于此已近百年几乎与世隔绝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日子清贫却安宁。
年轻人也有出去闯荡的但大多还是留了下来。
晚饭是简单的糙米饭自家种的青菜一碗咸鱼一碟炒鸡蛋。
丫丫吃得香甜不时偷偷看阿娜尔。
饭后夕阳完全沉入山后天边留下绚烂的晚霞。
村里响起母亲呼唤孩子回家的声音牛铃声由远及近。
一切都慢了下来。
陈老的儿子铁柱和儿媳春妮扛着锄头回来了是朴实的庄稼人见到客人有些拘谨但很快被林曦平和的气质和阿娜尔温和的笑容化解。
春妮还拿出自己腌的酸笋招待他们。
是夜星空低垂蛙声一片。
林曦和阿娜尔住在收拾干净的厢房窗户糊着桑皮纸月光透进来朦朦胧胧。
阿娜尔靠在窗边听着外面的虫鸣轻声道:“这里真好安静得让人心里踏实。
” 林曦“嗯”了一声望着窗外星空。
这里的气息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平凡小世界的凡人岁月。
星晷古道、归墟之眼那些宏大的使命与劫难在此刻仿佛都遥远了。
第二天他们没有离开。
阿娜尔被春妮拉去溪边洗衣学着用棒槌敲打衣物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林曦则跟着铁柱下田看他给秧苗除草、施肥。
他虽有无上法力却像普通农夫一样卷起裤脚踩进温润的泥水里感受着生命扎根生长的力量。
铁柱起初很紧张见这位“先生”做农活虽生疏却肯学便慢慢话多了起来教他辨认稗草讲什么时候该灌水什么时候该晒田。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流过像溪水一样平静。
阿娜尔学会了纺线虽然纺出的线粗细不均;学会了用艾草熏蚊子虽然常被烟呛得咳嗽;学会了做简单的菜团子虽然第一次蒸得半生不熟。
她和村里的妇人们渐渐熟络听她们聊家长里短谁家媳妇生了娃谁家女儿要出嫁。
她送给丫丫一个用草编的蚱蜢丫丫宝贝得什么似的。
林曦则时常帮陈老整理农具修补篱笆。
有时他会坐在村头的大槐树下看孩子们嬉戏看云卷云舒。
村里人只知道这对夫妻是读书人暂时在此静养待人温和不摆架子都对他们很有好感。
他们带来的银钱悄悄改善了陈老家和几户困难邻居的生活却从不张扬。
夏去秋来梯田由绿转黄沉甸甸的稻穗低下了头。
收获的季节到了。
全村男女老少齐上阵割稻、打谷、晾晒忙得热火朝天。
林曦和阿娜尔也加入了这场丰收的盛宴。
阿娜尔戴着斗笠跟在春妮后面捆扎稻束脸上晒得红扑扑的。
林曦和铁柱一起扛着沉重的谷袋汗水浸湿了衣衫。
虽然劳累但看着金黄的稻谷堆满谷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夜晚村里举行简单的丰收祭在谷场点燃篝火拿出新米做的糕团和自酿的米酒。
大家围坐一起说说笑笑。
丫丫和其他孩子追逐打闹。
陈老多喝了几杯话也多了说起他年轻时的故事。
铁柱憨厚地笑着春妮悄悄给阿娜尔碗里夹菜。
星空下的稻香村充满了朴实无华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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