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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聊斋当合同工第38章 江城子

混沌之中时间失去了线性的刻度变成了由能量潮汐的涨落和灵种内部那缓慢演化来标记的、循环往复的周期。

林曦逐渐适应了这种绝对“在场”的生活。

他不再是现代社会的毕业生不再是幽冥公司的公务员也不再是万象楼的记录员。

他成了一个最原始的拓荒者一个在太初混沌岸边试图搭建第一座窝棚的定居者。

他的工具只有他与灵种融合的意识以及那枚发生了异变的通言印。

那种深入异乡、细致观察并记录当地社会变迁的视角此刻被林曦无意识地运用到了自身所处的极端环境中。

他成了自己新家园的“人类学家”开始系统地“观察”和“记录”这片混沌。

他首先尝试为这片无序定义坐标。

没有东南西北他便以灵种自身为原点将感知范围内能量流动相对平缓的区域标记为“内海”将那些时常爆发狂暴乱流的区域标记为“风暴角”将偶尔有奇异法则碎片如流星般划过的区域称为“碎星带”。

他甚至根据能量潮汐的周期性(一种源于混沌本身深层脉动的、极其模糊的节奏)粗略地划分出“活跃期”与“沉静期”。

这些命名毫无诗意却实用像早期探险家绘制的地图充满了未知和猜测。

他的“日常工作”也变得具体起来。

在“沉静期”他会将意识沉浸入灵种内部的微型混沌像一位耐心的园丁引导着那株青莲虚影的根系更深入地“扎入”周围的能量基质。

这个过程极其缓慢且充满风险。

一次他试图引导根系接触一块蕴含生机的法则碎片却意外触发了碎片内蕴的排斥力导致一小片莲叶虚影险些溃散。

他花了相当于外界可能数月甚至数年的时间(混沌内的时间感是扭曲的)才小心翼翼地将其修复。

他记录下这次教训:“碎片‘乙-柒’表里不一生机下藏锐金之气不宜直接接触。

” 在“活跃期”当外部混沌能量波动剧烈时他则转为“防御者”和“采集者”。

他利用通言印对能量波动的敏感提前预警将灵种的形态收缩、加固如同海边居民在风暴来临前加固房屋。

风暴过后他则会“外出”探索在能量平复的区域寻找那些被冲刷出来的、可能有用的法则碎片或相对纯净的能量团。

这个过程如同赶海收获时有时无且危险重重。

他曾被一道突然出现的空间裂隙吞噬险些迷失在更深层的虚无中最后是靠着一丝与灵种本体的微弱联系才艰难地爬了回来。

他在“脑海”(他用意识构建的记录空间)中记下:“风暴后裂隙频现出行需备‘锚点’(指与灵种本体的连接)。

” 他与小谢灵光的“交流”也进入了新阶段。

那不再是单向的讲述或陪伴而更像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共同成长”。

林曦将每日的“见闻”——比如“碎星带”今日划过一道温暖的黄光、“内海”边缘发现一团结构奇特的稳定能量云——通过通言印如同写日记般传递给那沉睡的灵光。

他渐渐能感受到一些极其模糊的“反馈”:当描述到令人安宁的景象时灵光会散发出温和的暖意;当提及危险时则会传来一丝紧张的悸动。

这并非对话却是一种更深层的、基于生存本能的共鸣。

林曦记录道:“灵光对‘稳定’与‘生机’有天然趋向对‘混乱’与‘锐利’有本能排斥。

可据此调整引导策略。

” 这种生活孤独、艰苦且进展缓慢得令人绝望。

但林曦却从中找到了一种奇异的平静和满足感。

每一个微小的发现(比如找到一种能温和滋养莲根的能量)每一次成功的风险规避都像海斯勒笔下那些中国农民在贫瘠土地上获得一次丰收般带来实实在在的成就感。

他不再去思考宏大的救赎或逃离而是专注于眼前最具体的问题:如何让莲根扎得更稳?如何在下一次能量风暴中减少损伤?如何找到更有效的“肥料”? 然而混沌的本质是无常。

就在林曦逐渐建立起一套粗糙的生存模式时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降临了。

那是在一次超乎寻常漫长的“沉静期”之后混沌深处传来了低沉的、如同亿万面巨鼓同时擂响的轰鸣!整个混沌开始剧烈震荡能量不再是无序的流动而是形成了巨大的、方向明确的漩涡如同宇宙尺度的海啸向着灵种所在的方向席卷而来!这不是普通的能量风暴而是混沌自身的某种“周期性脉动”或者“清道夫”机制旨在抹平一切试图建立秩序的“异数”! 林曦的意识发出了最高级别的警报!他立刻将灵种收缩到最小将全部意识力量用于加固防御。

但面对这天地之威他的防御如同沙堡般脆弱。

恐怖的撕扯力从四面八方传来灵种外围的混沌之气被迅速剥离那株青莲的虚影剧烈摇曳根系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连中央的小谢灵光都开始明灭不定! 林曦拼尽全力将通言印的力量催发到极致试图与混沌的“脉搏”沟通寻找一线生机。

但回应他的只有毁灭性的狂暴。

绝望之际他猛然想起在万象楼废弃区墨工曾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隐藏着机会。

他不再一味抵抗而是冒险将意识延伸向风暴眼的方向——那里是能量最狂暴、但也可能是最核心、法则最原始的区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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